车如鸡栖马如狗,绣衣使者蹒跚走。车如流水马如龙,四姓小侯行斗风。
黄尘薄日长安路,玉勒珊鞭竞驰骛。驺唱之仪不听前,纷纷旗校彯缨怒。
乱箠挝马马横触,进退仓皇真击毂。旋抽左右又参差,我未断鞅君脱辐。
大珰喊怒坌来前,一僮一仆絷送官。触忤纷侯罪当死,又向车中捉御史。
御史觥觥立殿中,南台况复称端公。翁主犹须避赤棒,贵游孰敢干青骢。
千步清道九华盖,王公皆当顿轭待。奈何翻欲截角来,凭藉张皇毋乃太。
圣明四海方照临,强宗乃尔相凌侵。朝廷不惜赫赫法,御史偏有休休心。
挥鼠辈窜等闲耳,细事何须告天子。旁观父老亦咨嗟,还是大臣知大体。
峨冠怒马犹龂龂,暂从亭长赦宪臣。亭长叩头还告语,今朝姑纵御史去。
捉御史。清代。盛昱。 车如鸡栖马如狗,绣衣使者蹒跚走。车如流水马如龙,四姓小侯行斗风。黄尘薄日长安路,玉勒珊鞭竞驰骛。驺唱之仪不听前,纷纷旗校彯缨怒。乱箠挝马马横触,进退仓皇真击毂。旋抽左右又参差,我未断鞅君脱辐。大珰喊怒坌来前,一僮一仆絷送官。触忤纷侯罪当死,又向车中捉御史。御史觥觥立殿中,南台况复称端公。翁主犹须避赤棒,贵游孰敢干青骢。千步清道九华盖,王公皆当顿轭待。奈何翻欲截角来,凭藉张皇毋乃太。圣明四海方照临,强宗乃尔相凌侵。朝廷不惜赫赫法,御史偏有休休心。挥鼠辈窜等闲耳,细事何须告天子。旁观父老亦咨嗟,还是大臣知大体。峨冠怒马犹龂龂,暂从亭长赦宪臣。亭长叩头还告语,今朝姑纵御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