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贻我砖一枚,乃自官奴城下来。纪元太康纪年九,断纹斑剥如云雷。
典午寰区才混一,铜驼转盼薶蒿莱。龙骧将军三级塔,不有赵逸谁知哉。
顽质块然瓦砾比,故应起灭如飞灰。胡为历久尚完好,声价欲比铜爵台。
当其抟埴为胚胎,岂意琢削为砚材。檀匣锦茵一位置,遂登几席离尘埃。
竹头木屑无弃物,焦琴柯笛有别裁。苟非因才妙驱使,岂免掷弃荒烟堆。
自来物物有遭际,抱才何患终沈薶。独恨不识王右军,为把栗尾书麝煤。
羽阳宫,香姜阁,高寒碧瓦千门开。非无千秋万岁字,寒芜蔓草空徘徊。
尔独因缘结翰墨,龙尾凤味相朋侪。我歌此歌三太息,古今貉邱土一抔。
晋太康九年残砖砚歌。清代。朱紫贵。 张郎贻我砖一枚,乃自官奴城下来。纪元太康纪年九,断纹斑剥如云雷。典午寰区才混一,铜驼转盼薶蒿莱。龙骧将军三级塔,不有赵逸谁知哉。顽质块然瓦砾比,故应起灭如飞灰。胡为历久尚完好,声价欲比铜爵台。当其抟埴为胚胎,岂意琢削为砚材。檀匣锦茵一位置,遂登几席离尘埃。竹头木屑无弃物,焦琴柯笛有别裁。苟非因才妙驱使,岂免掷弃荒烟堆。自来物物有遭际,抱才何患终沈薶。独恨不识王右军,为把栗尾书麝煤。羽阳宫,香姜阁,高寒碧瓦千门开。非无千秋万岁字,寒芜蔓草空徘徊。尔独因缘结翰墨,龙尾凤味相朋侪。我歌此歌三太息,古今貉邱土一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