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丸熠煜跳天门,风尻气马无停辕。欲界仙都瓯海里,幔亭自昔曾孙里。
神霄高外更无高,神瀵水穷重得水。凌倒景兮乘玄云,搆取清微大赤文。
叩洞天兮搜福地,婆娑鸟迹鱼虫字。九曲棹歌丹九转,十年尘土肠为遣。
卢敖竹杖亘千寻,黄石阴符遗一卷。回思九陌走黄埃,浮名于我何有哉。
渔父桃源岂再来,天公粉本深徘徊。不贪大药七黄金,祗爱清音叶素琴。
故人持赠好东绢,仙山属我开生面。布袜青鞋不用将,云鬟雾髻长相见。
有美林夫子,偏怜顾虎痴。披图选其胜,卜筑将因之。
西岭烟升焚宝鸭,东峰日上苍龙夹。依依蝴蝶梦中归,所欠鹓鸾插翅飞。
直是舜耕田巳熟,直缘商战貌多肥。解道仙凡途岂隔,朝凡暮圣忽复易。
武夷洞口憩灵踪,紫阳祠畔荒行迹。省雨须从好两星,积风但养摩天翮。
宦路无穷素作缁,学人漫看朱成碧。我袖长怀一瓣香,更添下拜岩岩石。
题武夷山图用何光禄匪莪原韵赠林纳言省庵。明代。董其昌。 两丸熠煜跳天门,风尻气马无停辕。欲界仙都瓯海里,幔亭自昔曾孙里。神霄高外更无高,神瀵水穷重得水。凌倒景兮乘玄云,搆取清微大赤文。叩洞天兮搜福地,婆娑鸟迹鱼虫字。九曲棹歌丹九转,十年尘土肠为遣。卢敖竹杖亘千寻,黄石阴符遗一卷。回思九陌走黄埃,浮名于我何有哉。渔父桃源岂再来,天公粉本深徘徊。不贪大药七黄金,祗爱清音叶素琴。故人持赠好东绢,仙山属我开生面。布袜青鞋不用将,云鬟雾髻长相见。有美林夫子,偏怜顾虎痴。披图选其胜,卜筑将因之。西岭烟升焚宝鸭,东峰日上苍龙夹。依依蝴蝶梦中归,所欠鹓鸾插翅飞。直是舜耕田巳熟,直缘商战貌多肥。解道仙凡途岂隔,朝凡暮圣忽复易。武夷洞口憩灵踪,紫阳祠畔荒行迹。省雨须从好两星,积风但养摩天翮。宦路无穷素作缁,学人漫看朱成碧。我袖长怀一瓣香,更添下拜岩岩石。
董其昌(1555—1636),字玄宰,号思白、香光居士,松江华亭(今上海闵行区马桥)人,明代书画家。万历十七年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官至南京礼部尚书,卒后谥“文敏”。董其昌擅画山水,师法董源、巨然、黄公望、倪瓒,笔致清秀中和,恬静疏旷;用墨明洁隽朗,温敦淡荡;青绿设色,古朴典雅。以佛家禅宗喻画,倡“南北宗”论,为“华亭画派”杰出代表,兼有“颜骨赵姿”之美。其画及画论对明末清初画坛影响甚大。书法出入晋唐,自成一格,能诗文。 ...
董其昌。 董其昌(1555—1636),字玄宰,号思白、香光居士,松江华亭(今上海闵行区马桥)人,明代书画家。万历十七年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官至南京礼部尚书,卒后谥“文敏”。董其昌擅画山水,师法董源、巨然、黄公望、倪瓒,笔致清秀中和,恬静疏旷;用墨明洁隽朗,温敦淡荡;青绿设色,古朴典雅。以佛家禅宗喻画,倡“南北宗”论,为“华亭画派”杰出代表,兼有“颜骨赵姿”之美。其画及画论对明末清初画坛影响甚大。书法出入晋唐,自成一格,能诗文。
次韵同院晚春 其一。宋代。李正民。 病思愁肠叵奈何,新诗无复苦磋磨。欣闻郢客阳春曲,罢唱吴侬小海歌。幽径雨馀芳草绿,小园风静落花多。融樽正好酬佳景,休叹朋簪不我过。
和梅花百咏诗 其四十九 宫梅。明代。王夫之。 玉鳞遍覆软条青,合殿金铺尽日扃。唯有楼东人睡起,垆烟移远水晶瓶。
屿南宿别贡士林执中。明代。王恭。 红烛离堂酒半醒,骊歌今夕若为听。故人好是身随桂,浮客空嗟迹类萍。花屿晚钟湖上别,凤台春树梦中青。应知昼绣长林下,白首还来到玉瓶。
水调歌头 记梦。明代。汪洋。 海气迫虚渚,蚌吐冷光丸。暗潮携我何处,云势欲成山。长惧阴崖阻隔,俯首冰弦弹折,往事不堪怜。一掬苍茫意,休郁两襟边。天水合,星河没,起高寒。却笑遗世无计,揽镜看经年。又悔身临巨壑,忽有惊飙吹落,月倚碧天圆。西牖鸣征铎,聊慰在人间。
过岭。清代。纪昀。 大雪幕荒榛,冻云压高树。冲寒上高岭,冈峦莽回互。苍然暝色合,四望疑无路。迂曲得人踪,一线微通步。仰睇郁嶒崚,俯窥杳烟雾。隔涧见行人,蠕蠕似蚁附。高者木杪悬,卑者草际露。前者偻而援,后者耸而赴。石磴滑屡颠,林风吹欲仆。徒侣递相呼,十步九回顾。慄然悸心魂,失足愁一误。侧闻定鼎初,狂童此负固。桓桓李文襄,转战实兹处。仰攻彼尚克,徐行今乃怖。人生才地悬,宁止恒沙数。丈夫志四方,感激酬知遇。仗钺良未能,叱驭吾其庶。黾勉趣役夫,去去无多虑。
中原俎豆不足奇,请公乘云游四夷。天西绝塞招灵旗,下有荷戈之人顶礼之。
公生距今八百有七载,元精在天仍为牛斗箕。命宫磨蝎岂公独,春梦都似黄粱炊。
壬寅腊月十九日嶰筠前辈招诸同人集双砚斋作坡公生日此会在伊江得未曾有诗以纪之。清代。林则徐。 中原俎豆不足奇,请公乘云游四夷。天西绝塞招灵旗,下有荷戈之人顶礼之。公生距今八百有七载,元精在天仍为牛斗箕。命宫磨蝎岂公独,春梦都似黄粱炊。要荒天遣作箕子,此语足壮羁臣羁。当时天水幅员窄,琼雷地已穷边陲。天低鹘没山一发,祇在海南秋水湄。岂如皇舆西控二万里,乌孙突厥悉隶吾藩篱。若将壮游较今昔,恐公犹恨未得周天涯。崆峒之西公所梦,恍见小有通仇池。导公神游合西笑,何必南飞载鹤寻九疑。所嗟公身屡徒复遭屏,官屋欲僦犹阻于有司。合江之楼白鹤观,居此新宅无多时。寄身桃榔啖薯芋,南冠九死真濒危。吾侪今犹托代舍,忆公倍感皇天慈。谪所一生过也得,公言旷达真吾师。南阳词人涓玉卮,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