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绳既亡书契出,文字变化尤倏忽。太山七十有二代,遗事昏昏万无一。
岐阳石鼓起晚周,宣王之诗史籀笔。天下金石凡几存,此当为甲彼皆乙。
体势鸟迹杂蝌蚪,词章车攻与吉日。六书既废小雅缺,能使兼存此其实。
韩公昔尝歌感激,若弦周诗播琴瑟。雷生今复隶古定,如破鲁璧传简帙。
道之难行乃若兹,二千年间能事毕。先王亲用必贵本,流俗玩文因丧质。
此虽于今似不急,岂不班班见儒术。藏之天府自其所,大训河图亦何物。
会稽群玉久冥寞,漆简韦编尚彷佛。昔人虽死名不朽,智者能为巧当述。
太学先生事起废,诵此勤勤救埋没。会令永与天壤传,不比酒诰俄然失。
雷氏子推迹石鼓为隶古定圣俞作长诗叙之诸公继作予亦继其后。宋代。刘敞。 结绳既亡书契出,文字变化尤倏忽。太山七十有二代,遗事昏昏万无一。岐阳石鼓起晚周,宣王之诗史籀笔。天下金石凡几存,此当为甲彼皆乙。体势鸟迹杂蝌蚪,词章车攻与吉日。六书既废小雅缺,能使兼存此其实。韩公昔尝歌感激,若弦周诗播琴瑟。雷生今复隶古定,如破鲁璧传简帙。道之难行乃若兹,二千年间能事毕。先王亲用必贵本,流俗玩文因丧质。此虽于今似不急,岂不班班见儒术。藏之天府自其所,大训河图亦何物。会稽群玉久冥寞,漆简韦编尚彷佛。昔人虽死名不朽,智者能为巧当述。太学先生事起废,诵此勤勤救埋没。会令永与天壤传,不比酒诰俄然失。